最难受那时候,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。
却见他的眸光陡然一沉,刚才还腻着她的身体迅速翻下。
“可你是我老婆!”于靖杰的语气里带着气恼。
“你可以试一试!”
他越淡然,她就越觉得他是刻意在安慰她。
“根据我们打听的消息,”助理继续汇报:“那套房子的业主是程总,两年前买下来的,另外,程总派人请了两个保姆,一周前就住进了那套房子里。”
她这个反应,就是明明白白,实实在在的告诉程子同有什么……
程子同眸光一紧。
她对着橱窗里的戒指无力的轻叹一声,转身继续往前走。
女人们一听马上笑开了,程子同说的话能有什么问题。
“和你吵架了,如果别的男人关心你,我是不是也不能管?”他又问。
“程总?”报社领导听她说完,愣了一下,“程总现在是全资控股报社。”
她泄气了,拿起电话准备接听,电话铃声戛然而止。
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,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,叩,叩……
“程子同,你不累吗?”
现在明明才中午两点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