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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她没能拖住符妈妈，话说间，符妈妈已经瞅见了程子同。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“……”
她没法在程子同面前这样大声的为自己申辩，为什么连她的妈妈也不相信她呢！
好吧，她教。
游艇司机比较疑惑，上游艇都是享受来的，怎么有人愿意在厨房里操劳。
子吟低着脸轻轻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她以为那边信号不好，但一会儿后，那边清晰的响起了一个放下听筒的声音……
其实她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，她是想要用这个东西换取“自由”生活的。
“子同哥哥，”子吟哭喊着，“小姐姐说是我宰了兔子！”
“不准再还给我，否则我继续。”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办法”两个字被他说得别有深意。